”
宓渊抬头瞪他一眼,“有空理会别人,倒不如管管你体内的情蛊,莫要被蛊虫钻空了脑髓,变成活死人了。
”
他说得刻薄,也在提醒着容殊一个事实,那便是你为你曾经的老相好付出十成真心,但是人家却回以你十成恶意。
情蛊虽说一时半刻对身体没什么明显的影响,可是一旦苏醒,被人操控,到时候不得不你听令别人,甚至是对方让你死,你也只能接受,无法拒绝。
容殊果然一听他这样说,下意识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曾经以为那里留下了旧疾,可是现在看来是情蛊被种下的地方吧,实在是让人哀伤。
叶萤发现容殊的面色好像也比平时苍白不少,知道肯定是与他中的情蛊有关,遂问道:“容殊,你还好吧?”
“还真不太好。
”容殊摇了摇头,神色颇为疲惫。
“你身上的情蛊苏醒,能好还真怪了。
”宓渊冷笑一声,但还是甩出一个白玉瓶子给他,“一天两粒,连续吃一个月。
”
“这药丸有什么用?”伸手接过,已经是直接打开活塞倒出两颗往嘴里放,猝不及防听见宓渊幽幽回答,“让情蛊在体内复苏产卵的药丸。
”
容殊听了之后当即想抠喉吐出来。
“宓渊,你也太恶心别人了。
”而后又转头对容殊说:“他一向如此,即使你体内真长新的蛊了,他也是有办法帮你取出来的。
”
容殊听着叶萤安慰的话,突然觉得更恶心了。
白慕言仍旧坐在一旁但笑不语。
最后宓渊还是将实话告诉他,“那是抑制情蛊苏醒的丹丸,绾绾失踪三年现在现身,谁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接近你?所以还是保守起见,先将你体内的情蛊给完全冻结,不让它醒来便好。
”
容殊早便猜到他给他的药是这样的用途,收入怀中之后连声道谢一番,宓渊却毫不在意,“不用谢我,这丹丸做起来很费时,所以诊费也相对会高出几倍,届时你别赖账行了。
”
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