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得知一部分的成分,其余的无法断定。
”宓渊自然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满,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甩脸色给她看。
“那么现在是要怎样解决?”老实说,叶萤的确是怀疑宓渊会以此威胁白慕言,或者不说威胁,总之抓住他的把柄谋求某些好处,但是他的语气真诚,她倒觉得自己真的小人了。
“最好是能找出控制他体内的毒素的人,不然也只能维持现状,随时病发。
”
“随时病发?”他倒是说得轻松,殊不知这话语里的波涛汹涌可以让人心神不宁。
“是。
”
“不是说每月月圆之夜才发病吗?”
“别自欺欺人了,叶萤,”宓渊冷笑一声,“今晚并不是月圆之夜他却发病了,难道你在宫里碰见他发病的次数还少吗?”
“对方分明是为了彻底控制他,而加大他体内的毒素,又或者是控制了他体内的毒素,让他更加痛苦,为他们所用。
”
不得不说,白慕言的确是走了一步险棋,搞不好还会让整个棋局变成一个死局。
但是,根治的办法并非没有,只是他不想告诉叶萤。
如果可以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他中的究竟是什么毒?为什么会这么霸道?”她在魔教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毒,实在是让她在意得紧。
“具体情况我也无法正确猜出,只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体内定然潜藏着类似蛊虫但又不完全是蛊虫,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毒虫。
这种情况,即使是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去医治。
”
“那么,缓解的办法就没有?”
“有,但是他没必要用。
”
叶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外乎是说白慕言既然要伪装病弱,向董舒示好,那么缓解病症定然引起对方嫌疑。
而事实上董舒早已盯上他们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对方都能知道。
所以宓渊隔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进宫,每次进宫总会千方百计躲避董舒的眼线。
叶萤不再多问了,今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