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舒今年过的是三十寿辰,因是整寿,又是从白慕言那里得到了这么多好处,是以,无一例外会大肆操办。
之前答应为她修建的佛塔已经开始动工了,无数珍宝往那里运,极尽奢华之意。
白慕言觉得,这也是一个极佳的契机来整治工部。
一切,蓄势待发。
这一天,早朝完毕,安排好了近期的事务之后,白慕言一如既往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过去的路上自然跟着叶萤。
屏退了跟随的众人,只有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白慕言也不急,在满是冬雪的路径中慢悠悠地走着,专挑偏僻的路走,让叶萤这个平日也经常巡视宫廷的也叹为观止。
压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地方。
白慕言毕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皇宫有什么地方他是不知道?只是即使知道得清楚,但还是有些东西无法企及,又或者说并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
难得独处的机会,白慕言自然会牵她到非常偏僻但风景独到的地方,呃,亲近亲近一番。
直到现在叶萤自然是已经习惯白慕言这种看起来正经无比但是内心其实十分……豪放的君子行为,事实上,不习惯还真不行,和他比厚脸皮和心计无双,根本比不上。
这样的人,隐藏得狐狸还要深,谁能看得见他的真心?
叶萤并没有深想。
而今天也是距离白慕言告知容殊绾绾下落的第五天,自那天之后容殊并没有来上朝,连续五天。
原本改掉了不上朝坏习惯的容大公子好像又有慢慢恢复本性的趋向,叶萤知道他和白慕言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因为那晚宓渊从宫中回来之后直到今天都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实在是,一团乱麻啊。
“在想什么?”
白慕言牵着她的手来到一棵巨大的松树之下,见她心不在焉,拂了拂她肩头的雪问道。
“在想你们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过了一晚之后什么事情都变了一样。
”
叶萤毫不回避自己的眼神,抬眸直视他。
“真要听原因吗?”白慕言浅笑,看着她时眸光总像带着水。
“当然。
”不然她跟他到这里来干什么?等着被欺负么?
“那天我和殊弟坦明了我们的关系,他心中不爽,约了我到皇宫后山打了一架,再后来宓渊也来了,猜测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估计他心中也不太乐意,所以回去对你发脾气吧。
”
“所以你是坦明了我们之间的什么关系……?”叶萤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儿大。
“所以你是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那种关系么?”白慕言说着右手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