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
”白慕言也微微露出点笑意,“你可是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叶萤摊摊手,一脸无辜,“只是将那队‘不小心’换错了防的禁卫军给每人打了五十大板,又在某些角落里洒上了一些宓渊特制的药而已。
”
前者是杀鸡儆猴,告诉董舒她的意图他们已经知道了,后者是为了防范董舒手下的那个人,也即是商凌他养的那条大蛇,不要胡乱在宫中走动。
白慕言一听,忍不住失笑,“你啊,胆子真够大的。
”
“董舒太过欺人太甚了。
”叶萤皱眉,不悦。
白慕言抚了抚心口,喉中又有血液的腥味浮上来,叶萤一看,有点儿紧张又有点懊恼,“慕公子,可有大碍?”
说着已经站起身来,伸出右手轻顺他的背了。
白慕言对于叶萤的体贴和关心自然非常受用,事实上,虽然近一月来叶萤的态度有所软化,可她还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能不进殿不单独面对他那绝对不会主动进来,大多数时候进殿都是为了禀报禁宫里的一些情况,是以他们见面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就好像现在这样,算是他一天之中最享受的时刻了吧?
“陛下,如果您想吐的话,尽管吐吧,臣背转过身去就是了。
”叶萤觉得他忍得辛苦,非常认真且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白慕言本来能忍住不吐血的,可是被她这么一说,终究是忍不住拿出锦帕往唇上一捂,吐出了一口热血。
血腥之气瞬时弥漫至整个大殿。
叶萤皱紧了眉,立即捧了一杯热茶给他簌口,白慕言接过,喝了一口,眉梢已经染上了笑意,
“萤,你有时候的话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
”
“……”叶萤无视他话中的戏谑,再次变得面无表情。
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宓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