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牺牲,说他自私也好,摇摆不定甚至是乘人之危也罢,他都不后悔那样做。
好吧。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他根本无法再压抑自己已经满溢心间的感情了。
所以,他让自己任性了一次。
而任性的代价则是容殊的喜怒哀乐。
传来了常德,吩咐道:“若然殊弟来找朕的话,无论何时,必须要通知朕。
”
“喳”
常德心中微有诧异,可是还是一口答应下来,而后退下。
这回使杨士流更加好奇了,可白慕言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作讨论。
只是问他:“叶文最近动静应该挺大的吧?”
“是。
应该是已经归顺了太后,最近所安□□来的人都是太后那边的了。
”
其实不用叶文刻意去安排,董舒也有不少人在国子监里,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当初才兵行险着,将叶拓当先拉拢过来,如此,即使国子监再不是他的,也有他的一片天地。
“那么试题的准备又如何了?”
“和容公子商讨得差不多了,不日可以呈上。
”
“嗯,”白慕言点了点头,“记得在必要时放点风声出去,我们这次来网条大鱼。
”
杨士流自然是听明白白慕言话里的意思,眼中禁不住迸发出光芒,答道:“是。
”
……
山间两匹快马疾驰,寒风不断往脖颈里倒灌,披风凛冽,划出锐利的弧度,转瞬又离去。
叶萤最后还是拗不过容殊,和他一起去一个地方,待走到半路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去的是容府的后山,一大片种植满了樱花树的地方。
叶萤隐隐知道容殊要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沉了沉眸心没说话,只是在经过一处矮坡的时候看到一大群女眷在踏青,其中的是一个打扮得十分漂亮的少年。
她只是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而容殊现在压根没有心情和他们寒暄,直至他们在一处高坡停下来,马匹再也无法上去的一个点处下了马,徒步上至最高点的时候,容殊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