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利益的蛇蝎女子,实在是可怜可叹可恨。
事情分析到这里,其实也是能找到解决方法了,只需要等叶七醒来说明一切事情的真相,叶萤的嫌疑算是洗清了。
至于叶拓能否醒来,醒来之后又该如何,还真是十分考究的事情。
一瞬间,几人都想了很多,在这件事上,其实拓跋措算得上是一个局外人,本就不用牵扯上这件事情,然而他还是留了下来了,这让白慕言又多看了几眼,看得拓跋措身上的鸡皮疙瘩差点又要起来。
“宓渊,你是用什么草药将那些虫驱除的?”
宓渊看向她,并没有说话,但目光分明带着询问之意:问这个干什么?
“给我一点儿。
”叶萤说出自己的想法。
宓渊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似乎要问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些草药。
叶萤也不打算隐瞒,继续道:“证据。
”
简单两个字,成功让在场几人都挑了挑眉,知道她拿这些草药要做什么了。
这回宓渊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让安谨将驱虫的草药给叶萤一点儿,他对叶萤说道:“今晚我亲自守在这里。
”
他要亲自守着叶七,亲自等他醒来。
叶萤似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上心,颇为讶异和戏谑地看着他,“如此,便麻烦宓神医你了。
”
“一点都不真心。
”宓渊瞥她一眼,眼神嫌弃。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举止倒是让另外围观的几个男子心中都不太好受,尤其是容殊,脸色黑得几乎都不能看了。
只有白慕言静静地看着叶萤微笑的侧脸,认真思索他们二人之间的过往,狠狠压住心潮的起起伏伏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快要破土而出的情绪。
后来几人又谈了一点儿今晚发生的事情。
然后散场。
白慕言出宫来找她除却心血来潮之外,还有的便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和她一直都没多少时间会面,想趁着今晚好好和她谈一谈。
于是容殊和拓跋措虽然很想跟着,但还是很委婉地被白慕言下了逐客令,由叶萤陪他走一路。
两人都喜欢穿玄色,玄色沉肃的外袍上总会有红线或银丝绣上或简单或复杂的图腾花纹,两人走在还未完全宵禁的街道上,暖黄灯盏映着夜色,有一种孤独的温暖。
仿佛他们都是踽踽独行的旅人,突然碰面,再走到一起,然而,依然孤独。
方才许多人都呆在一处并不令叶萤感觉到有一些什么,可现在静下来了,却是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