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渊自是寻思着要离开这里,但叶萤拦住了他,目光专注,“今天你是去了陛下那里吧?”
“是又如何?”宓渊微微皱眉。
“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我不会去打听,但是他是什么毒,治法你总知道吧?”
“为什么?”这回轮到宓渊问她为什么了,为什么这般关心他?
“他是我主上,直属头领,我既然已经站在他的阵营,自然是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如何。
不然我替他打下江山……”最后一截话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却是十分明确的。
宓渊斟酌了好一会儿,才皱了皱眉头,“他中的毒其实很奇怪,自娘胎便有,潜伏期已经有二十余年,每逢月圆之夜会发作,但最近病发得却是愈发频繁,而他……自身好像是靠着‘以毒攻毒’这样最蠢的法子去压制着,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不妙。
”
“他可有告诉你这是董舒下的毒?既然是自娘胎带出来的话,应该是董舒的父亲或者她的族人下的毒,毕竟年龄差别在那里,但是后来应该是董舒控制的他的毒,不然他也不会想着‘以毒攻毒’。
”
叶萤如是猜测道。
“大概是这样的。
”宓渊没有多探讨这个问题,“医治的办法并非没有,可是他体内的毒好像发生了变异,没有药引的话根本无法研制出真正的解药。
”
“所以?”叶萤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应对的对策你能猜到不是?”宓渊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示意她赶紧将乔加粉给他,夜深了,他呆在她这里不太适合。
叶萤也没有再多问,直接拿出来给他,复有坐回靠椅上,神情疲惫。
眼前的局势好像已经看不太懂了。
但是最混沌不清,也不能放弃,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这一身武功也不知能用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