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措?”
“萤儿”这么恶心的称呼也只有他才唤得出来,没有想到是他在自己病发时发现了自己,心中沉了沉,硬是撑着要坐起来,拓跋措见她这般动作,立即扶起她,但是嘴里却在埋怨,“刚刚醒来就继续躺一躺,坐起来干什么?”
“你是看到了一些什么?”叶萤拨开他的手,尽量平静了语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些异样。
“还能看到什么?”拓跋措毫不忌讳,用同样澄澈的目光与她对视,“不就是你发病吗?”
叶萤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了,几乎都要控制不住扼紧他的咽喉了。
但拓跋措浑所未觉,“可惜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病,不然也不用看着你疼得昏死过去了。
”
末了,还轻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惆怅。
“今天看到的事情必须要忘记,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一些什么。
”叶萤不管他语气里的怅然和担心,直接威胁道,十分狂傲。
拓跋措依旧一脸阳光笑容,“所以萤儿你会将我推倒以示惩罚么?在回鹘这样做也不是不行的……”
“你……在想些什么啊……”叶萤揉了揉额头,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就是过来送拜‘师’礼给你吗?”拓跋措整了整衣袍,大大咧咧地说道。
“拜什么师?”
“陛下允许我跟在你的身侧观摩学习,这不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拜师学艺’吗?既然你要成为的先生了,自然是要收拜师礼的啦。
”
“……所以?”叶萤觉得自己跟不上他强大的逻辑。
“所以给你准备了两匹回鹘好马。
”顿了顿,继续补充,“和马乳葡萄。
”
叶萤听到前面“准备了两匹回鹘好马”心情还是不错的,但是听到后面所说的“马乳葡萄”,再配上拓跋措的略带深意的笑容,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世子,你想得也太下流了吧。
”
“什么下流啊?”拓跋措不自觉瞥了瞥叶萤平坦的胸部,“就一串葡萄而已,而且你都长这样,我能下流到哪里去?”
“葡萄我不要,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