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让你得空替陛下诊治一番吗?今晚正好有空,那就过来了。
”叶萤很轻巧地偷换了概念,却是让站在身侧的白慕言眼底腾起一股隐怒。
宓渊抬眼瞥了白慕言一眼,见他脸色比常人苍白,愈发显得唇色殷红,冷冷说出一句,“扰人清梦,叶萤,你等着。
”
话虽这样说,但还是转过了身,进至屋中燃起了灯,示意他们进来。
叶萤丝毫不害怕他,先是抬手示意白慕言进去,白慕言本想瞪她一眼以示警戒,但看到她低垂的眉眼时却怎么样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唯有重重哼了一声,拂了拂袖进至里屋。
叶萤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心中还是莫名一松,手心已经出了汗。
她尾随白慕言身后坐下,又好脾气地亲自揽了沏茶的活儿,在主茶座上对宓渊说道:“先把把脉吧,”说完又像想起什么那般,微笑看向白慕言,相询,“陛下,您没意见吧?”
“少将军既然都这么有心替朕安排好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白慕言简直是被她气乐了,可偏偏不能拿她怎么办,她现在可是为了自己啊,又能说一些什么呢?
宓渊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眸光有点儿沉,心中也有点儿不舒服,“想要我医治他也不是不行,但是诊金很贵。
”
这回叶萤倒是不出声了,静等白慕言的回答。
宓渊所说的诊金肯定不是黄金白银一类的东西,定然是要别的“诊金”。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宓渊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看他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也是十分诡异,很多时候他都只是搜集消息,高兴的时候会卖一点儿出去,每逢他卖了消息出去这天下的局势又会变上一变,她在外征战收服西域六国的时候他就帮助过她,只是他从来没有明确说出来,只是默默让她承他的情罢了。
现在既然宓渊要找白慕言要“诊金”,那必定是关乎他身上秘密的事情,虽然很想知道,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二人不可能直接摊牌来说。
白慕言和宓渊对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宓神医这般信得过我?”一开始他并没有说他付不付得起诊金,而是说要收诊金,这便说明他所提出的要求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