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早年身体损伤过大,又因为自身的经历,是以她的身体调养起来是十分麻烦的。
往年她的状况其实还好,虽然常年奔波在外,可是好歹是没有这么多破事,今年就算不诊脉,直接观她气色,便觉得她的情况明显恶化了。
诊脉诊了良久,直诊得整个房间都变成低气压的时候,宓渊收回了手,语气较之之前愈加讽刺,“大将军您是怎么在上京短短的几个月内将自己的身体折腾得离死还差一步的地步的?”
“没有吧?我觉得我的状态挺好啊。
”叶萤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大胆反驳。
宓渊这一刻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忍住,尽量缓了语气,“你身体的状况不容乐观,旧疾有复发的迹象,且最近思虑过重,还休息不够,你这样的破身体就算不折腾也迟早会出事。
”
“所以现在不是请了你为我看诊吗?”叶萤闲闲执盏,以手支颐,姿态尚算闲适。
“叶萤,你究竟是真听不懂还是假不懂?!”宓渊自认并非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在说了这么多话之后她还冥顽不灵,也自然是觉得没有太多必要和她绕圈子。
“我实话和你说,你这次花粉过敏持续太久了,以至于尽数挑起你体内被压抑住的毒素,如若再不静养的话,很可能会……半身不遂。
”
“就因为这个理由我不得不配合治疗吗?”叶萤沉默了一会儿,才抬眸瞥他一眼。
“是。
”宓渊语气不变,却是又毒舌起来,“我可不想我‘第一神医’的名号毁在你一个人手上。
”
“如果我说‘不’呢?”叶萤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简直是让宓渊忍不住想要打醒她。
可他仍旧收敛了脾气,却是转了另外一个话题,“最近我在淮南一带行医,居然遇到一个魔教的人,”他说到这里似乎冷笑了一声,“你猜我遇到了谁?”
“不知。
”叶萤蹙眉,仿佛并不想和魔教有过多的牵扯。
“落忻,我遇到了她。
”宓渊并不理会她抗拒的情绪,接下去道。
叶萤听着并没有出声,可是眉宇越蹙越深。
“她也从魔教里逃出,成为曾经的魔教七杀之一,也过腻了那种在刀口上过活的日子,要嫁进中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