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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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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溪想起来了,这是李临的室友,姓什么来着,陈?还是梁?他不记得了,也不太能对的上,他和李临室友不常见面,交集也少,这么久不见,乍一碰面确实没认出。

     对方碰了碰嘴角,嘶地抽一口气,刚刚宋锦溪趁乱往那来了一拳,估计明天得青一块。

     “你说他怎么了?” “什么他他他的?我哪知道你说谁,人家是没名字,还是您老贵人多忘事,拍拍屁股现在连他叫什么都忘了?” “李临,”他很久没说出过这个名字了,哪怕想起也不过是他他他地称呼,好像欲盖弥彰一般自欺欺人,再一次切切实实地说出这个名字时,像是掀开模糊了记忆的一层面纱,那个“他”终于真切清晰地关联上李临,重新有了真实的形象,而不再是悬空于回忆中一个虚幻的影子,“李临,他怎么了?” “哦呦,现在晓得来装无辜装不知道了,当年拍拍屁股走得多干脆啊,要真走得那么干脆倒也可以,为什么临走前还要给他泼污水?” “我没有!”宋锦溪顿住了,“什么污水?” “天呐,瞧啊,您老人家居然完全不知情,真真是无辜。

    ”对方朝他呸了一口,“谁信啊。

    ” 宋锦溪脚底发凉,他当年走得急,出事当口还和李临吵架,一气之下删了所有信息,拉黑相关好友,还丢了卡,宋锦溪知道所有人都找他,但他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年气,后来倔,犟着一口气不肯低头,更不肯认错,觉得分手了就相忘于江湖,再不相见,彼此的事情再与对方无关,这么久下来还真一直不曾探寻。

     终于,他隔了那么久,才从别人口中发现他一走了之时,对方在面对什么。

     愣神间,室友一拳打来,宋锦溪愣神没躲,脸上一疼,随之被摁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面,沙石摩擦间有点痛,应当是破皮了。

    他无力去挣扎,眼睛朝向树墩,只看见一截褐色干枯的树皮。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这棵树,是怎么了?” 室友没反应过来这跳跃的思维,下意识接道,“夏天打雷,劈折了,学校就干脆砍了。

    ” “是吗?那你说它会疼吗?” 疼不疼没人知道,但是失去了树梢枝干和四季轮转间生死轮回的簇簇树叶,风雨摇摆间,它大抵是再哭不出声了。

     回到家,气氛是紧绷的,宋锦溪心里有事,又滚的一身泥灰,直接上楼冲澡去了。

    下来后,母亲看见他侧脸破皮红肿,随口问他怎么了,他也敷衍应付过去,兜里的手机在嗡嗡震动,拿出来看了一眼,回完消息才坐下吃饭。

     宋锦溪托人去问当年的事,和他从室友那边听来的拼凑在一起,便八九不离十了。

     对父亲而言散播这么个小传言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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