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上来就将他定位成了为钱而来的小情人,压根不承认两人之前的关系,一通话下来他变成个贪心又不肯放人的mb。
“小孩子不听话我也头疼,叛逆期来的迟还搞出这么多事,爸爸哥哥还得给他擦屁股,真是不懂事。
”
那个人已经走出了两人的视野,中年人又慢慢地关上车窗,离开了。
看了一眼,便又自己灰溜溜地回去了,在机场下飞机时便收到上司的信息,说他的工作出现了问题让他赶紧回来。
李临赶了回去,却被辞退了,说是他之前的工作出了岔子,没找他承担责任都是好的。
他不善言辞更不善于在这个社会中活得圆滑,只能拿着自己的简介,重新去投。
可是一再碰壁,哪怕雇佣了他,不久也会以鸡毛蒜皮的小事辞退他。
他时常感到迷茫而疲惫,像是勉强自己融入一个不属于他的环境,膈得浑身上下生疼。
直到某天好心的同事私下劝他离开,因为他得罪了上面的人,只有离开,远远地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下班的时候递交了辞呈,他拖着无力的身子挤在高峰期的地铁,没有位置所以拉着把手在人群里摇摆,看别人满怀希望,或者几个人挤在一起细细碎碎聊着一天的见闻,也有人头也不抬地给朋友发消息,白色绿色的条快速上滑着,这时他的兜里也传来一阵震动,有人给他发消息。
勉力挤下地铁后才有空掏出手机,后面的人不满意他站在门口挡路,撞了他一下,不走心地说了抱歉,便和朋友一起打打闹闹离开了。
在喧哗吵闹的地铁站,时不时播报的电子音中,他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孤寂,自然垂下的左手虚空抓了抓,没有牵到另外一只温热的手。
手机信息也不是他所期望的,而是房东的短信,虽说表面上语气客气,字里行间得体礼貌得疏远,他略带惋惜地通知李临:房子我要收回了,你赶紧找下家吧。
李临失神间听见了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撒了一地,清脆的碰撞声回荡在安静空旷的场地,激起远远的回声。
他再次勾了勾手恍惚间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对不起!”女生没站好,撞到了他,连声说着抱歉,提着包快速走远了。
仿佛刚醒来一般,四周的吵杂又围绕着李临,地铁到站的破风声从身后传来,左手间也依旧是空无一物。
改了目的地,转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根据不太可靠的记忆找到了也不能算找到了。
店里生意很好,店主招呼着客人,人来人往,啤酒瓶子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男女刻意拔高的嗓门,数不清的串子棍铺满地,空气中是火焰混合着孜然的味道。
“啊?以前那个甜品店?关门了,早关门了。
”
“老板?谁知道啊?好像回老家去了,可能不开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