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所以现在能无比清醒地感觉到言寒卿是怎么吻他的。
言寒卿大约是真心疼他的要命,整个亲吻都是珍而重之的,不带一点色情,怜惜地亲过他的唇珠,唇瓣,舌头偶尔碰到他的唇齿,眼泪就是这时候流进去的。
雪降攥紧了双手,把指尖都攥红了。
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言寒卿的泪止住了,亲吻难以察觉的,以极其细微的变化,变了一种味道。
雪降心跳快的厉害,眼睫就像连接了心脏,心脏在身体里,不能让人直观地看到,于是眼睫就把心跳表现了出来,颤个不停。
言寒卿的一只手搂住了雪降的腰身,用了点力,把雪降的腰抬起来,往自己贴近,另一只手则捧住了雪降的脸颊,在这个过程中,言寒卿的亲吻没有断过。
怜惜变成了温柔试探地侵略,辗转、绵长、湿润。
不知道哪个力道,让雪降蓦地脊背都酥麻了,顺从又遵从自己内心地回应了言寒卿。
屋内的血腥气再也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的信息素。
那些镜面上的假美好被打破,镜子碎了,可碎过之后,两人飞快地重新建立起了一个花园,这一次,没有镜子,只有清雪和遍地的花,下面的土地是一层层厚实的泥土,不会崩塌,更不会分裂。
假象褪去,清雪和花香有了重新的定义,原来花并不冷傲,清雪也并不无情,是清雪包容保护着花,是花依赖着清雪。
他们融为一体,谁也离不开谁。
雪降的花香浓郁黏稠的几乎要流出汁水,言寒卿的清雪也化了,落在花瓣上,把每一条纹路都摸的清清楚楚。
可怜的小花从未承受过这种宠爱,花枝都被压歪了,花瓣被揉的通红,禁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哼。
言寒卿停了下来,鼻尖抵着雪降的鼻尖,轻轻蹭了下。
雪降吞咽喉咙,也睁开了双眼,眼尾透着粉色。
言寒卿看了会儿在他怀里眼神迷离,红唇潋滟的雪降,脸也红了,嗷一声扑到雪降怀里,“老婆,你好香!”
雪降:“……”
雪降简直无语了,这下别说什么气氛了,雪降差点又想对言寒卿动手,“松开我。
”
言寒卿使劲蹭雪降的脖颈,激动的尾巴都要摇出来了一样,“老婆,我好喜欢你啊,你好香好香,我们的信息素好般配。
”
雪降黑着脸捏住言寒卿的衣领,如今他们也算是开成公布了,没了先前那层窗户,他直接道:“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言寒卿很无辜,“小棉花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