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放任皇后等人在朝堂上搅风搅雨,就是为了看清诸人面目。
等儿子搬师回朝,该清算的清算,一律不会姑息。
感动于父皇对自己的信任,九皇子眼眶略微发红,扯着有姝跪下,一同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眼见大军消失在官道尽头,仲康帝才徐徐开口,“这臭小子,竟扯着有姝一块儿跪朕,是什么意思?丑媳妇见公婆?亦或定名分?”
“应当两个意思都有。
等他们回来,东宫就能办喜事了。
”一名老臣低笑道。
“也是,要不霸皇当年为何要修改律法,允许男子与男子成婚,还不是为了今天做准备?听说别国就有这样的婚配,但在咱们夏启应是首例吧?”仲康帝捋着胡须询问。
夏启虽盛行男风,但大多是以结契的方式,没听说过那一对儿明目张胆的成了婚。
“南投县似乎有一例,倒也圆满。
”又有一名老臣言道。
“有没有无甚紧要,若是九儿喜欢,谁能阻止?去赵府,看看明珠的好夫婿。
”仲康帝嘴上说好,目中却划过一丝厌恶。
一行人缓步走下城墙,各自登上马车。
西北边境、驻军大营。
几员大将等候在主帐外,或眉头微蹙,或紧握双拳,或咬牙怒瞪,薛望京站在他们身后,表情十分尴尬。
自从九殿下抵达西北,除了清点兵马,似乎就没干过什么正事。
这也罢了,他竟还把有姝也带到阵前,日日寻欢作乐,这叫什么事儿?
今日本已约了几员大将商讨排兵布阵之事,临到头却听见帐子里发出交媾之声,莫说底下的将士们寒了心,就连薛望京也感到绝望。
殿下莫非打算破罐子破摔,享受一天是一天不成?他就丝毫也不为夏启的黎民百姓着想?
九皇子心里苦啊!他并非那等昏聩之人,尤其在失眠症痊愈之后,头脑更是一日比一日清明。
西北这场大战他早有安排,也想赶紧与下面的副将磨合磨合,哪料有姝像是发了疯,见天儿缠着他,说是要吸龙精。
他当时还很懵懂,追问龙精是何物,有姝抓住他下面,羞道,“就是这个吐出来的东西。
”
你能想象得到那番场景吗?本还乖乖巧巧,娇娇怯怯的少年,忽然有一天脸红眼润,主动求欢,那激爽的感觉哪个男人受得了?打那以后,俩人就一发不可收拾。
便是自控力强如九皇子,也不得不连连中招,从此落下一个昏聩无道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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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帘内,有姝一把将主子摁坐在虎皮椅上,埋在他胯间吞吐粗大硬紫的阳物,小嘴儿微微收紧,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
他忽而揉弄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忽而一插到底,来个深喉,不过几日,已将嘴上功夫修炼到极致。
九皇子双手捧住他脸颊,哑声呼喊他的名字,目中白光一闪,抽搐着射在他喉咙深处。
有姝赶紧把弄白汁液涓滴不剩地咽下,感觉嘴角沾了少许,用指尖拭去后塞入嘴里嘬吸,表情极为陶醉,又显得格外天真。
要困杀百万大军,他需要很多很多龙精,便是日日交合,亦觉不够。
他直起身,扑到主子怀里,用满带石楠花香味的嘴唇去含主子嘴唇,舌尖灵活深入,四处搜刮,把龙津也一并收缴。
只要是主子的体液,他都要,多多益善。
九皇子被他小狗式的舔吻法逗笑,却也没心思阻止。
明知账外站着许多大将,他还是抬起有姝臀瓣,压在自己再次肿胀的巨物上。
“小东西,日日缠着我,都快把我榨干了!你在怕什么?怕咱们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他一边哑声询问,一边探入一根食指,在温热的菊穴中搅动开拓。
有姝身体已极为敏感,当即便轻哼起来,还一拱一拱地摇着小屁股,用精致小巧的玉茎去磨蹭主子坚硬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