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初闻此言,一时未解其意,待她回过神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沐恩暂着彩鸾服,学语终非真凤凰。
姬绥此言,分明在讥讽兰泽,说她不过是仰仗太后恩宠才披得华服,纵学得贵女做派,终究难脱庶民根骨。
但兰泽本就是章慈太后嫡亲的血脉,根本不需要跟姬绥争辩。
然而,姬绥却不顾兰泽厌恶的神色,硬将她拽入花厅的屏风之后。
放眼望去,但见这屏风上绣着山河湖海,被日光一照,其上的金线明灭闪烁。
二人陷入长久僵持。
若有人细观兰泽与姬绥的面容,再思及宫闱旧闻,必能察觉异样。
可惜周韶心性粗疏,断不会留意这种细节。
“你究竟想做什么。
”
兰泽问出这个话,已是精疲力尽。
腿间鲜血愈流愈多,黏腻湿滑。
兰泽须得扶屏方能勉强站立。
她方喘过一口气,便见姬绥如先前般单膝跪地。
在她疑惑的时候,他竟直接抽开她腰间绦带。
由于兰泽的身体虚弱至极,站立尚且艰难,当她发觉到不妙的时候,纵使呵斥着姬绥,对方仍面不改色。
确是个难缠人物。
面对此情此景,兰泽的心绪可想而知,待她勉强移步,欲要离花厅时,脚踝却被他死死扣住。
“放手!”
却已然来不及了。
兰泽难以抗拒姬绥的力道。
随着下裳滑落至小腿,她眼前昏花,一时间心如擂鼓。
屏风金芒映着她的惶然,似乎往日自持刺破。
姬绥也迷乱了。
他望着眼前景象。
暗红的黏膜缓缓滑下,自她丰腴腿间淌去,红白相间,极尽艳态。
他不自禁地抬起手,将手掌贴上兰泽的大腿,缓缓碾过其上湿热的黏膜。
艳红在她的肌肤上被推开,宛若被人以朱砂作画。
兰泽惊愕不已,身形摇晃之间,一点泪砸落于他的面颊。
而如今兰泽即便后退,亦只能倚靠着屏风。
“滚开。
”此刻,兰泽唯能搬出太后,虽知章慈太后远在天边,根本无法帮助于她,“若是章慈太后知晓,你们周府之人如此待我,可知将来的后果……”
“你如今还要嘴硬?”姬绥不为所动,他徐徐起身,浅笑道,“我很喜欢县主,喜欢县主的任人宰割之态。
先前县主那么不可一世,如今看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