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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雨叩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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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之,当见少帝面若好女,眉目如画。

     四目相对刹那,甄修证心神俱震,袖下的手指倏然收紧,竟不知如何自处。

     兰泽忽而问道: 母后圣寿,修证准备什么礼? 甄丹心方才剑舞时的凌厉气势尽消,喉结微动,声音略显凝涩:臣备了贺寿图一卷……并亲题祝寿诗一首。

     兰泽沉吟道:那朕再赐你一样,朕命人从内私库取件珍玩,届时你呈于太后。

     “陛下……”他惊愕不已,“陛下何须帮臣备礼?” 没事。

    兰泽察觉他内心挣扎,语气加重些许,你想违抗皇令吗? 年轻的君王凝眸而视,但见臣子身姿挺拔如松,自己竟需仰首方能与之对视。

     微臣不敢——甄修证又是喜悦,又是惶恐。

     那就这样定下了。

     冷风渐起,戌时二刻已至。

     二人自邀月宫高台而下,回到寝宫,兰泽早已困倦,沐浴后便卧于锦榻,正将坠入梦乡,忽被揽入男子温热的怀抱。

     兰泽被甄修证抱在怀里亲吻,唇瓣相触,险些喘不过气,她半仰着身子,寝衣挂落臂肘,露出莹润肩头。

     甄修证掌心灼热,托起她的腰身,自颈侧逶迤而下,唇舌裹着乳尖,舐弄吮吸。

     兰泽抓着他的头丝,口中泄出呻吟:“唔……嗯,不要用力咬……” 甄修证在榻上从来不顾她的意愿,还愈发放肆,唇舌似乎将乳尖含化,吸得又红又肿,还撬开奶孔。

     “唔……”兰泽喘息越发急促起来,双乳吸吮被得通红发热,腿根难耐地摩擦着,水意从缝隙泄出,只感空虚不已。

     甄修证将她放倒在榻,分开她的大腿,直直埋头舔弄上那处泥泞不堪的牝户。

     兰泽仰起头,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后去,又被紧紧握住腿弯,看着男子将自己双腿放在肩头,继而俯下身去,粗粝舌苔吸吮着淫水,又分开两片黏腻的阴唇,逗弄那颗藏在缝隙顶端的蒂珠。

     她羞耻不已,又因汹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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