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反被箍住手腕。
甄修证压着她的身子,舌尖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兰泽的喉口。
这让兰泽激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眼睛渗出一点泪,涎水从口中处涌出。
甄修证依依不舍地抽离,两人唇瓣带出一条淫靡的丝线,他抱着兰泽绵软的身体,反被兰泽打了个耳光。
兰泽的唇瓣泛着水光,眼睛也是。
“滚出去。
”兰泽的脸上仍挂着情欲的色泽,她几番支不起身体,却要发作甄修证:“滚去内殿跪着。
”
甄修证领会兰泽用意,暗叹她宽容,如今风雪肆虐,还好地龙烧得暖热,即便跪在内殿整日也无妨。
那记耳光极重,男子面颊泛起红痕。
为平息兰泽怒火,甄修证仔细理好衣衫,躬身伏在龙枕畔,柔声道:臣情难自禁,实乃罪过,恳请陛下息怒。
兰泽闭目未语。
甄修证的手几经起伏,终未敢落下。
榻间之人终究是天子,这个认知让他收回指尖,心底无声叹息。
两人的肌肤之亲,有例行公事般的疏离,她仿佛是为章慈太后交差。
唇齿相依之际,甄修证的羽睫轻颤,初尝兰泽口中温软,晦暗的情欲不断发酵,他何止想把舌尖探入她的喉口。
宝观殿内的合欢香气味甜腻,燃到后半夜,逐渐掺入了药味。
有对鎏金錾花双龙耳铜香炉,正放在兰泽的床榻两侧。
这是殿内最特殊、最精巧的香炉。
香炉上层錾刻海水江崖纹。
炉腹设双层结构,内胆可旋转以调节青烟,类似航海罗盘。
香炉里,除了章慈令太监燃的合欢香,还有另一种安神香。
甄修证动了下发酸发麻的腿,缓步走向龙塌,掀开帐幔时,兰泽已然熟睡。
他和兰泽厮混的时间里,兰泽从来不理会他的情欲。
于合欢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极其敏感,男子的舌尖、手指让肉屄很快达到情潮,清液经常会泄于甄修证的脸庞、唇舌。
他想多吃一些,舔进发烫艳红的屄内。
兰泽于快慰里喘息、流泪,纤细的手指在榻上无助地乱抓,黛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