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中解脱,蔫搭搭地躺着不出声,褚宜偶尔扭头地喊它两声,李小毛就慢吞吞地挪动着后腿,跟褚宜打招呼。
“小毛晕车太严重了,”褚宜忧心忡忡地说,“回首都赶紧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吧。
”
李雾山有些犹豫,说:“我一会儿要急着回公司,有个重要的问题要解决,恐怕没时间照顾它。
”
褚宜当即自告奋勇道:“没事,我带它去,我明天才上班,你要是下班太晚了,小毛就在我家住吧。
”
狗窝狗粮都是现成的,如果李小毛愿意,褚宜甚至不介意它在自己的床上睡。
七个小时的车程,刚到首都外围还没进城,李雾山的电话就跟催命一样响,是贺方反复确认他什么时候能到公司并催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褚宜见识到了贺方浪荡不羁的外表下属于资本家的丑陋灵魂,替李雾山不平道:“不能再快了,再快两人一狗都要进局子了。
”
贺方聒噪的声音短暂地停歇,转而跟褚宜打招呼:“哎哟,忘了你还在车上呢。
”
褚宜还想跟他聊两句,李雾山却关掉了外放,戴上了蓝牙耳机,跟贺方谈起了工作细节。
连着几个红灯和堵车路段,李雾山将车停在小区附近的宠物医院门口,把褚宜和李小毛都安全送进去,嘱咐道:“李小毛的笼子和喂食器太沉了,你一会儿别自己提着,打个车回去。
”
褚宜连连点头,把他往外推:“我知道,你别耽误了,快去上班吧。
”
李雾山神色轻松,完全没有打工人被迫加班的痛苦,临走前像薅李小毛一样薅了一下褚宜的头,上了车。
宠物医院的医生是李小毛的老熟人,很快给它做了个身体检查,确认只是晕车导致精神变差,没有呕吐和其他症状,在医院观察了半个小时就让褚宜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