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李雾山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他想起褚宜手上的手链,五年过去了好像也没有褪色,又想到今晚他冲动的一吻,好像很不得体。
他了解不多的爱情故事里,亲吻好像是成为男女朋友之后才能发生的事。
但他必须承认,今晚的褚宜太可爱了,他心里有一只蚂蚁,每爬一步,他心里就痒一下,实在没忍住。
这种浮躁的状态延续到了第二天中午,李雨水坐在车后座让他车开稳一点,他才发现自己的油门刹车踩的有点随意。
“我快吐了。
”李雨水面露菜色。
李雾山往后面扔了一盒薄荷糖,威胁道:“不准吐我车上。
”
李雨水快速地剥了颗糖扔进嘴里,压下喉头要漫出来的恶心,悲伤地说:“一会儿我要吃不下火锅了。
”
四十五分钟后,他一个人涮了三盘牛肉。
褚宜给他倒了杯水,劝道:“要不别吃了……一会儿要撑坏了。
”
李雾山坐在一旁呵笑,胃口不好是吧,吃不下是吧,要是状态好岂不是能一个人吃五盘?
李雨水有些羞赧似地接过杯子,已经很努力地控制声音,说话还是很像鸭子叫:“谢谢姐姐,我差不多了。
”
褚宜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状态中平静了下来,甚至给他碗里夹了两根茼蒿:“多吃绿叶菜,对身体好。
”
她对青春期发育中的小男孩的胃口估计有误,看到李雨水上来就吃了五盘肉着实吓了一跳,李雾山十七八岁的时候有这么能吃吗?
想到这里,褚宜的目光不由往李雾山的方向飘去,对上李雾山的视线,又像触电一样赶紧收了回来。
李雾山手指关节敲着桌子,催促道:“赶紧吃,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
李雨水读的寄宿中学,3号下午五点就要返校,李雾山认为还是早点打发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