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车前,褚宜还跟他八卦了几句贺方和凌薇:“我觉得他俩还是会和好,破镜重圆嘛。
”
这个观点李雾山是认同的,即便他眼看着这俩人不知道破镜又重圆了多少次,对这戏码属实有点厌烦。
但他咀嚼着这四个字,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由褚宜的嘴说出来,自觉又多出了不同的意味。
褚宜是真的只想好好搬个家,不想兴师动众,但晓瑄没让她如愿。
搬家的早晨,货拉拉按时到了楼下,大件物品搬到一半,晓瑄就来了,还拉着一位免费劳动力——贺正。
褚宜大吃一惊,她拉着晓瑄到角落里问贺正怎么有空过来。
贺总可是忙到连结婚礼服都没时间试穿,甚至婚期都能延迟的。
“不知道怎么变灵光了,下班后都能准时回家,周末还抽时间陪我做了个美甲,”晓瑄伸出手给褚宜看新做的指甲,“我猜可能是公司要倒闭了。
”
褚宜捏她的嘴:“能不能盼着点儿好!”
搬东西自然是不能让贺总搬的,虽然他看起来跃跃欲试,非要给专业搬家的师傅搭把手,把人家师傅烦得让他别添乱,被赶到一边老实站着。
他身形高大,站在褚宜的“蜗居”里挺占地方,晓瑄还嫌他碍眼让他下去等着,贺正也听话下楼了。
“可以啊,这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褚宜敬佩地看着晓瑄。
晓瑄摆弄着指甲,脸上并没有得意的神色,反而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我说要无限期延迟婚期他就这样了,怕我不跟他结婚吧。
”
“那你要跟他结婚吗?”
“再说吧,总觉得他目的不纯。
”晓瑄谨慎地说。
不管目的纯不纯,贺正是真的尽职尽责陪着两位女士一起搬了家。
中途晓瑄非要和褚宜一起坐货拉拉的车去新家,贺正也没反对,一个人开车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