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美兰跟在何松石身后半步,亦步亦趋地不远离他。
何松石回头看着她,表情生硬,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到隔壁休息室等我。
”
向美兰冷不丁地被这句话怵了一下,点点头。
何松石没再管向美兰,问身旁跟上来的陈珂:“骆晖呢?”
“今天早上,骆晖已经被逮捕了。
”
何松石点点头:“把我们准备好的证据,送上去。
”
“是。
”陈珂点点头,又说,“警察是在骆家祖屋逮捕的骆晖,骆董那时候也在场。
”
何松石笑了一下:“亲眼见到,那更好。
”
“我收到消息,骆董正赶到我们这里来。
他知道我们整理了一份证据,能让骆晖至少蹲十年牢的证据。
”陈珂犹豫了一下,才说,“要不要等骆董来了,我们再决定是否要送上去?”
十年,何松石都嫌少了。
他冷笑一声,脸上阴鸷狠厉,毫不犹豫地说:“不用,骆启秋的面子,在我这里不值钱。
他来了,就把他带来见我。
”他看了眼身后那扇通往休息室的门,又转身吩咐陈珂,“单独的。
”
布置完其他人的工作,何松石去了休息室找向美兰,看到她靠窗而坐,微弱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五官精致柔和,他的心却觉得被不安和忐忑揪了起来。
向美兰听到门响,转头看他。
她表情泰然恬静,眉目自然舒展,何松石又感到松了口气。
何松石刚进休息室不久,隔壁会议室的门就被人粗鲁地撞了开来。
骆启秋带着骆家的子弟,浩浩荡荡十来个人,一进门,就像是带来了一股冷空气。
骆启秋那双被怒火烧红的双眼,像猎食的苍鹰般,在人群中搜索着何松石。
陈珂被吓得脸色刷白,赶紧把骆启秋这个煞神领进了休息室。
骆启秋进门的时候,眼睛扫到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