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何松石朝向美兰伸了伸手,向美兰默契的把刚拿到的批文交到了他手中。
走近宴会厅,就听到门缝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何松石突然转身对向美兰说:“刚才我在楼上,激怒了骆启秋。
”
“啊?”向美兰愣住,“我以为……”
“他发誓要让我这次收购办不成。
现在,他应该正和那些听信他的小股东们,宣扬3天内拿到豁免批文是多么不可能实现呢。
”
门一打开,里面宾客云集,吵闹不堪。
何松石朗声道:“他拿不到的批文,不代表我拿不到。
”他表情淡漠,不怒自威。
所有的喧哗都戛然而止。
骆启秋被迫中止了自己滔滔不绝的演讲,回头正好看见何松石对着他冷冷一笑。
向美兰在他身边轻轻说:“你这是借力打力,让他当众丢人,重创他在小股东面前的信誉和威望。
但他根基很深,一次两次的可能没用。
”
“没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到底是哪些人跟着他。
”
向美兰心里颤了一下,已经明白了这些人的下场。
收购仪式仅仅延时了5分钟,后续的进程都十分顺利。
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向美兰在富利的收官之作也就圆满完成了。
第二天的晚宴上,她更多的是和单宇聊了很久。
“向小姐昨天的办事效率,令人佩服。
”单宇和向美兰离开宴会厅,踱步到露台上,站在火炉旁聊着天。
向美兰谦虚的笑:“都是老同学、老朋友给面子。
”
单宇话锋一转:“向小姐在北城证券,专业上的能力应该是学到头了。
再往后,就是学些如何圆滑的游走在各色交际中。
”他转身看着她,言语诚恳,“这次想让向小姐参与的,是我新成立的一家天使投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