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她俩站的地方还偏中间,在别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简直嚣张得不行。
蒲宁力气不算小,逢绛吭都没吭一声,任她欺负着,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眼里仿佛有钩子,“懂了。
”
……
蒲宁回去后,哼着歌从衣柜里拿睡衣,洗完澡出来厚往脸上拍水乳,舍友这时候回到宿舍,随口问,“心情很好吗?”
蒲宁笑眯眯嗯了声。
舍友受宠若惊道,“我靠,冷美人解冻了?你今天不是去成襄生日会吗,她跟你表白了?”
“没,”蒲宁把水乳放到一边,“我跟她说了,以后你们也别八卦了,我们之间干干净净。
”
舍友波澜不惊嗯了声,这样的结局她早就预料到了,她边懒懒靠着墙刷着手机,边抬了抬下巴,示意蒲宁继续说,然后下一秒她突然爆发了句“我靠”
蒲宁,“怎么了?”
“这个是你吧?”舍友举着一张照片。
就是不久前拍的,两人在校门口光明正大调情的画面。
舍友瞪大了眼睛,她是艺术系的,自然也知道逢绛的大名,如果说蒲宁是冷,那逢绛就是冰,这人似乎对万物都冷淡的无甚情绪,敷衍地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她转来a大这么久了,估计都不知道导员叫什么名字。
但很惊奇的一点,逢绛本人多漠然,她的画就有多热烈,有天上课老师展示了她的画,仿的梵高向日葵,那天课上老师连连惊叹她的色彩、层次感,重点夸了她情绪的表达。
逢绛不是一眼看上去就难以接近的人,但她的冷淡是藏在骨子里的,舍友根本想象不出来她怎么画的这幅画。
而现在,逢绛乖乖站着,任由蒲宁对她胡作非为,还是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舍友瞠目结舌,“你俩进展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