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最后看了眼逢绛,然后借口还有事就离开了,逢临瞅着她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姐,盛言怎么看着这么冷?”
“这么好奇干嘛,跟你又没关系,”逢绛说,“今天是周四,你们学校应该没放假吧,你怎么过来了?”
说到这儿,逢临目光从盛言身上离开,轻咳了声,压低声音道,“我瞒着妈偷跑出来的,她以为我在学校上课了,实际上我来找你了,下午三点我高铁票就得回去。
”
逢绛,“就呆两小时?”
逢临,“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不然我总不放心。
”
逢绛顿了顿。
半晌,她低头看了眼时间,“一会儿就是午休,你准备看我睡觉还是什么?我可以跟老师请假。
”
逢临歪了下头,“你带我在校园里逛逛,然后看看你住的地方,在这之前先请我吃个饭,我刚回来肚子还饿着。
”
蒲宁不知道自己偷偷看了多久,等她被苏凡拉着回到教室已经快午休时间了,教导主任开始在外边转,有人蒙着脑袋开始呼呼大睡。
她毫无睡意,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是逢绛和那个男生的互动,某个瞬间,她看到逢绛回来了。
教室外边站着那个男生。
逢绛只是回来拿个书包,拎起就走了。
然后两个人一块儿往外走。
整个过程逢绛没跟她说一句话。
两个人走了很远,直到余光都看不见了,蒲宁才停下笔,缓了缓有些发僵的脊背,从假装做题的状态里抽离出来,有些出神地看着黑板。
她这段时间刻意和逢绛减小接触,就连放学也把自己扎进竞赛辅导班里,就是为了避免和逢绛上下学,她感觉自己做出的努力够多了,但对逢绛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还是没压住。
甚至还有愈发疯长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