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着领口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皱起眉头一把抓下曹器的手,不满道:“又不是光我一人数的,这大家伙都看着呢!”
“她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捕这么多!她一定使诈了!没错,肯定是这样!”曹器的目光看向浣溯溪,眼中满是愤怒和不可置信。
这时有一人挡在他的面前,严闻堵住了曹器看向浣溯溪的视线,他比曹器高上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器说道:“海狩的范围是各村一起划定,海狩前都有人轮班看守以免作弊,出海前船只和渔网都会检查,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
曹器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别说他不能接受,沣洋村的人也都心有不平,他们聚到曹器身后,显然是不服这样的结果。
也就在这时,浣溯溪走上前来,言语凉薄的说道:“怎么,你们沣洋村就是这么做事的,敢做不敢当,现在输了还想玩赖?”
“你放屁,你给老子玩阴的,老子不认!”曹器怒视着浣溯溪,恨不得活剐了眼前的人。
浣溯溪的面上突然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她走到曹器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嘲讽道:“你那下三滥的手段以为我不知道吗?玩赖都输?废物!”
最后两个字,浣溯溪刻意拖长了音,说完这话她便立马向后撤开两步。
果不其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曹器,抬手将要挥掌打向浣溯溪,可他的手刚抬起,他的胸口便重重的挨上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
浣颂收回腿,掸了掸衣摆的沙土,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沣洋村的人这下彻底炸了,为首的几人都红着眼冲了上来。
泽川村的人一看这还得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助阵,但还没得及一展拳脚又都默默的收回了脚,因为不过几个呼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