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安蹙眉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她扶
在浣溯溪肩头的手,缓缓收紧留下了醒目的甲印,她像是在忍耐些什么,断断续续的说道:“开始有些不适,现在,我不知道,但我心里觉得高兴,应该是喜欢的。
”
浣溯溪咬唇,思量了片刻,她将衣衫整理妥当搁置在枕侧,五感顿时感觉分外清晰,肩头立刻沁出绯意。
安迷蒙的双眼垂目,有些费力的找寻着浣溯溪的所在,口中轻唤道:“溯溪?”
她没有发现,她此刻声音凌乱,显得格外娇弱。
浣溯溪立时应道:“我在。
”说话间她凑到安的面前,让其可以看清自己。
安的脖颈微仰,然后捧着浣溯溪的面容便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浣溯溪手中正忙,此刻她有些许懊恼,觉得自己往日说不定该听母亲劝道,多学学女工,亦或是学些丝竹弦乐,这样此刻定然会灵活许多。
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无暇去想这些细枝末节,她从未知晓这世间还有这等绝美的风景。
往日的安便已然美的动人心魄,但此刻却是当真美的让她失语,那种介于清纯和放荡之间的矛盾感,是那般要人命。
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纯净无暇,让人心神着迷,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亲吻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心生眷恋不愿离开。
手掌之下是生命的脉搏,亦是潺潺的清泉,她五指收拢,小心的控制力道,生怕一不小心会折损这份美好。
安的呼吸重了几分,她无意识的咬住浣溯溪的唇瓣,忽的一下收不住力,只能迫使自己别开脸,只感觉整个人都是麻的。
浣溯溪舔过自己唇上,眼中光芒愈盛,一声声叠唤着安的名字。
海面的波纹在这一刻突然激荡,安无力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