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说着话,腰上的手便恰到好处的向下按压着,肌肉的酸软之感顿时让浣溯溪身子一软,她红着脸抓住安的手,低声道:“莫要胡闹。
”
她二人的小动作让这时过来的王延锡给打断了:“今日早些歇息,明日天色一亮便出发,晚上会有人守夜,你们且安心睡,想来之后的路应当不会再出现昨日的事。
”
刚巧这时虎子也将干粮热好,屁颠屁颠的来到浣溯溪身旁,浣溯溪拉着安坐在篝火旁,接过虎子递过来的干粮,掰了一半塞到安的手中。
“为什么之后不会有昨天那事了?”虎子嘴里塞着东西,好奇的问道。
浣溯溪看了眼正朝他们这走的严家两兄弟,嘴里说道:“因为我们昨日才离京,京城之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若是我们出了事,基本没办法判断凶手是谁,但现在离京。
”
“各地界势力划分要简单的多,忌讳和变数也难以预料,若是有人想动手,需得衡量一二,而且我们此番身系要事,圣上很是看中,若是出事这事怕是不能善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
”
虎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严闻冲浣溯溪打了个招呼,浣溯溪略一点头算是回应了。
严琮的目光先是落在王延锡的身上,他拱手行了一礼,见王延锡没有反感的意思,这才面色稍松,紧接着对着浣溯溪有些僵硬的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寻了处地方拉着严闻坐下,两人坐的位置刚好和浣溯溪二人面对面。
一行人刚刚坐定,浣溯溪见浣颂目光在四处有意无意的寻着什么,她轻笑了声:“若是想找人便去找,我们这不差这一会儿。
”
浣颂正要接话,一只兔子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林浦的手中举着一根木棍,那上头正挑着一只兔子,那兔子看着刚刚才断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