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别伤着自己?”浣溯溪关切的问道。
“诶,还不就是朝堂之上的那些破事,那些个鸟人,成天的不干正事,就想着怎么占便宜......”王延锡揉了揉额头,抱怨了几句,说道中途似是气不过摆摆手,不再往下说。
“你今日找我什么事,八公主找过你,你近几日应当很忙才是,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王延锡喝了口茶,问道。
浣溯溪便将严琮的事和王延锡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道:“我知先生对这些事最是不喜,所以我觉得也不用对其有所优待,他身为举人,便按规矩给他找个地方当个幕僚,接下来如何便看他自己的了。
”
王延锡点点头道:“严琮我也是认识的,那时候严家带其来找我,也有意问询我愿不愿意教授其学识,严家二老倒是人不错,只是这严琮却是心气高傲,不愿在我门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浣溯溪没想到,严琮和王延锡居然还有这么一出,这么看来要是严琮得知他当年拒绝的是如今的帝师,不知又该该是何种心情。
不过王延锡到是没有因此心有不满,起身道:“行了,这事我会去打个招呼的,他若是自己争气,将来自是不无机会,没别的事,你便先回去吧,我得回屋去睡一会儿。
”
浣溯溪告别了王延锡,抬脚便来到了酒楼,如今曹寺的问题不必在顾虑,严闻和严琮即使住酒楼当然也不必担心再被报复。
严闻住的还是先前那间酒楼,当时他们预付了不少的钱,所以身无分文的严闻兄弟俩也是别无选择,只能住在此处。
浣溯溪到的时候,严闻和严琮正在大堂内,见到浣溯溪到来,严闻第一时间便迎了上来,而严琮则是面色复杂的坐在原地没动。
浣溯溪也不计较严琮的态度,看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