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青楼中虚耗余生。
”苏觅心中的天平不断摇摆,可始终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且问你,你是否内心为此挣扎不已,既有挣扎便代表在意,已然在意即是动心,你还年轻,若是当真想换个环境便大胆的去,试都未曾试过便轻言放弃,往后岁月,你便会无数次的想起,那滋味你可想过?”
顾从研没有在苏觅这待太久,毕竟对方手里拿着自己的书,无论是夸赞还是质疑,那滋味都太煎熬了。
而送走顾从研的苏觅,看着桌上的书久久没有动作,最后她合上面前的书,抬眼时眼中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
。
。
。
。
。
。
。
。
。
。
。
。
。
。
。
。
。
。
。
。
浣溯溪一行人回到孙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才进门孙府的下人们便过来传话,说是今日下午浣溯溪一行人外出的时候,有人前来拜访。
由于孙盈巧事先叮嘱过,来找浣溯溪的人都不得轻易放行,所以今日他们一直拒其入内,直到敌不过那人的坚持,他们去找了被留在孙府的虎子。
“现下人还在府上,由柳公子带着在南苑等候。
”
听完下人的话,浣溯溪谢过后抬脚往里走,这会是谁来找她呢?孙府拦下的人,显然是不认识对方,而虎子却又识得,这样的人好像只有一个,而且已经被他们遗忘了许久。
进到南苑果然看见,院中虎子和一人坐在石桌前说着什么,那人背对着浣溯溪,听到脚步声扭过头了,可不就是有些日子不见的严闻。
那晚严闻在酒楼喝闷酒,就是近段时间浣溯溪见他的最后一面,自那以后,就在没见到过严闻。
“溯溪,你回来了。
”严闻有些局促的迎了上来。
浣溯溪点点头,也到桌边坐下,客套道:“有几日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