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自己和安的关系,若说是朋友,但是她们原比那亲密的多,或许孙盈巧所说的姐妹,更为贴切一些,但不知怎的她不太喜欢。
孙盈巧是个识趣的人,她看得出浣溯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也就止住了话头。
原本浣溯溪以为,孙盈巧邀请自己吃饭,应当也是和昨日一般,找了间酒楼定了雅间,结果让她意外的是,她们不过换了间院子,还在这孙府之中。
像是看出了浣溯溪的疑惑,孙盈巧笑道:“怎么,你如今这状况还想外出?现在这京城再找不出比孙府对你来说更安全的地方了。
”
浣溯溪不好意思的笑笑,应道:“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
”
孙盈巧示意下人们关上院门,带着浣溯溪在早已布好酒菜的桌前坐下:“你莫要担心,我们孙府的厨子不比那外面酒楼的差。
”
此刻院内就剩浣溯溪和孙盈巧,浣溯溪不由猜测对方大概是有要事要和自己说,不然怎的搞得这般神秘,她接过孙盈巧递过来的茶水,听她说道:“我想你近段时间应当是不想再饮酒了,这芳林阁的果酒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后劲大。
”
浣溯溪苦笑道:“我算是领教了这酒的厉害,若不是那酒,我昨日也不会那般失态。
”
孙盈巧:“说起这个,我倒是很好奇,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可愿与我说说?”
对于这个问题,浣溯溪没什么好隐瞒的,孙盈巧也算是掺和其中,她理应告知对方事情的来龙去脉。
简短的说完昨日的事情后,孙盈巧冷哼一声:“曹寺那人平日里便不干人事,要不是吏部尚书力保他,也不至于至今还如此嚣张,”
“你说在那黑暗中,曹寺的人却一直追着你不放,这是何故,照理他们也应当看不到你才是?”
这一点,浣溯溪昨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