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请自来,杨某敬浣小姐一杯,还望浣小姐见谅。
”杨鸿祯紧接着曹寺对着浣溯溪举起了酒杯。
曹寺的酒浣溯溪喝了,便没了理由拒绝杨鸿祯的酒,浣溯溪只得再度饮下,而果不其然的是,孙年也是如此。
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浣溯溪便已三杯酒下肚,今日这酒局已经初露端倪,浣溯溪看着再度被满上的酒,决定不能顺着那三人的步调走。
“曹大人今日邀小女子来此,实乃小女子的荣幸,只是三位大人想必皆是事务繁忙,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想必不仅是为了交朋友这么简单,几位大人不妨直言。
”浣溯溪不亢不卑的说道,语气轻松的直击要点。
曹寺三人也没想到浣溯溪会这般直接,转念他们又想起王延锡,想起王延锡平日里的做派,浣溯溪是王延锡带来的人,想必是以为有其做靠山,便觉有持无恐,行事作风也带上一些那人的做派。
曹寺:“浣小姐倒是个痛快人,也难怪能研制出这海盐之道,王大人此行可算是捡到宝了。
”
杨鸿祯:“可不是吗?要是知道那地方能有浣小姐这般的妙人,我说什么也得随王大人一道前去。
”
孙年:“曹大人你这是何言,难不成你也想如王大人一般,革职被贬?如今那地方再没有海匪让你收剿了。
”
浣溯溪看着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就好像事先编排过一般,她听得出来,是在提醒她别太仰仗王延锡,王延锡能被贬去泽川村便证明其在朝中不得势,如今虽然官复原职,但是却依旧没有调回京城,而海匪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回,王延锡的仕途是不会再有提升了。
孙年:“不过这几年,这天下当真是能人辈出,像浣小姐这般的青年才俊层出不穷,我们这等老人怕是很快就得被人取而代之了。
”
杨鸿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