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浣溯溪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圆扇,试摇了几下,说道:“有劳了,他家中有些事,喝了些酒,给你们添麻烦了。
”
见浣溯溪不在意,小二又放松了下来,应声道:“应该的应该的,客官您早点歇息,有事您再喊我。
”
告别小二回到房中,浣溯溪坐在床侧,她白日里睡过,方才也睡了几个时辰,这会儿倒是不急着睡,手中的团扇有节奏的摆动着,看着安逐渐舒展的眉头,感受到其下意识挨过来的动作,浣溯溪将被褥扯过些给她盖住一部分身子,免得贪凉惹了风寒。
望着透过窗缝洒在地面上的月光,浣溯溪回忆方才看见的人影,看那人离开时的身形,应当是个男子,最开始她以为对方是冲她而来,但是看那人那蹩脚的隐藏手段,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不是冲她而来,那这人的出现难不成只是巧合,是她多想了,转念她又想到方才在大堂喝闷酒的严闻,眼里闪过一丝恍然和疑惑。
“溯溪?”
耳边响起一声娇糯的喊声,随即浣溯溪感受到安的双手环过她的腰侧,在她怀中蹭了蹭。
浣溯溪搁下扇子,挨着安在床上躺好,她伸手揉揉安的脑袋,低哄道:“无事,我起来喝口水,继续睡吧。
”
安低低的应了声,呼吸再次趋于平稳,浣溯溪这时才觉得睡意上涌,调整了下睡姿,看着身侧的安,息了将人扒拉下来的心,搂着安阖上了眼。
就这么睡吧,谁让她今日有些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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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浣溯溪随王延锡进宫,这一次她和王延锡在百官朝见的太宸殿外听候宣召,站了有近一个时辰,才得里头人传话,宣他二人进殿。
在大殿上,林则修先是对王延锡剿匪一事大肆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