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怎么了?平日里看见了,早就黏过来了,今天怎么这德行,在外头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
”虎子嘀嘀咕咕的说道,随即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帕子,感觉将用过的帕子坏给珊瑚不太妥当,就这般堂而皇之的收入囊中也不适宜,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他只得故作轻松的将帕子叠好放在自己手边。
“别老是好奇这好奇那的,以后少说多做,菜上来了,大家都动筷吧。
”浣溯溪伸指戳了戳虎子的脑袋,自己率先夹了块排骨放入安的碗中。
几人也不再多话,纷纷动筷,其中虎子吃的最为卖力,想来这一上午可把他给饿坏了。
遵照着王延锡的叮嘱,浣溯溪下午也不曾出门,在房间里指导安和珊瑚习字,原本她是想让虎子也一道的,转念一想,虽说在她眼中虎子还是个孩童,但在旁人眼中却未必这般觉着,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的好,就将虎子扔给了浣颂,以浣颂的学识教虎子那是绰绰有余。
。
。
。
。
。
。
。
。
。
。
。
。
。
。
。
。
。
。
。
。
。
“铛!”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自楼下传来,浣溯溪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掩嘴来到二楼栏杆处往下看去。
只见严闻一人坐在这大堂中,桌上摆着两三个酒壶,方才那响声便是他不小心弄出来的。
浣溯溪转身欲走,复又停下了脚步,上次严闻醉酒就险些坏了她的事,明日就要进宫领封,她还是下去看一眼,以免再出乱子的好,想到此处,浣溯溪眼里闪过一丝疲惫,在房门外往里张望了一下,见安未曾有醒转的意思,她轻手关上了房门。
“怎的又在这喝闷酒,是觉着这日子太清闲了,又想如上次般给我寻些刺激,那你好歹问过我这是否愿意。
”
严闻举到半空中的手顿时僵在原地,有些慌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