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锡的交代,回话道。
浣溯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确实京城的天气比她们要冷上一些,再者这地方的繁华,远不是他们那偏远的海边渔村可以比拟的,她们带的衣物在这穿确实是有些不合适,但是这事王延锡既然已经想到了,那为何不在出发前提醒一二。
想到这里,浣溯溪的指尖轻点,点头道:“既然先生都这般说了,那我们就听先生的,先去置办几身衣物,然后再等先生的下一步指示。
”
严闻点头对于浣溯溪的安排并没有异议,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相处,他和浣溯溪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普通朋友的范畴。
浣溯溪走了几步,发现严闻跟在她身后像是要和她一道的样子,不由停下脚步问道:“你不是说你来京城是为了寻你兄长,如今已到了京城,你不应该即可动身寻找吗?”
严闻跟着停下步伐,张了张嘴慢半拍的说道:“说来惭愧,我并不知晓我哥现在在哪里,照理我是应当先打探他的下落,只是出行前王老与我说,他会帮忙探寻一下,所以我想着和你们一道,说到底还是的先等王老的消息。
”
浣溯溪默然,严闻的话倒也合情合理,他们一路过来,知道虽然由于北边战事的原因,书信往来这等事物受到了影响,但是京城这地方本身倒是没有遭到太大波及,所以也不必太过担心人的安全。
而严闻和自己一道,在这京城初来乍到,这节骨眼上打探消息未免引人注目,倒不如等王延锡的回复,毕竟在京城,王延锡的人脉关系做这些事要方便的多。
浣溯溪不再多言,来到客栈的老板面前,张口道:“掌柜的,我想问问你,这京城哪家成衣店的衣裳好?”
掌柜的自账本上抬起头,看到浣溯溪上下一打量笑道:“两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