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动不动便管我要赏,当真有把我认作师长吗?”王延锡没好气的说道。
“我自是真心拜服先生的,只是这要赏归要赏,并不会影响我对先生的尊敬之情。
”浣溯溪也笑着回话道。
王延锡摇摇头,敛起几分笑意,看着浣溯溪说道:“听了这么多,你可想清楚了?”
浣溯溪也收起玩笑的模样,也不再站着,搬了张椅子过来坐下,开口道:“我知先生与我说这么多,定是已经猜到我此番来的目的,我得到此书时,并未想到这其中的利害会牵扯这般的广。
”
“但先生也该知道,我自小便叛逆难训,先生也教导我,女子与男子并无不同,也当追求自己的理想,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所以这制盐贩盐之事我是不会放手的。
”
王延锡:“那你可知一旦你接下了这差事,你便不得再抽身,二皇子势力极广,你可曾想过若是一着不慎你会是何下场。
”
“我知道,身死都是小事,不过学生只有一个请求,若是学生不幸遇害,此事断不能将我家人牵扯其中,求先生许诺定会护他们周全。
”
浣溯溪定定的看着王延锡,态度坚决强势,整个人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王延锡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与他教过任何一位都不一样,他原以为在这等生长环境之下,浣溯溪一个女子,多多少少是要被抹去一些棱角的,却没想到这番重逢对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这般年纪就有了如此魄力。
“好,不愧是我的学生,为师向你保证,只要为师活着一日,便会谨遵诺言,纵然身死亦不食言。
”
听到王延锡的保证,浣溯溪松下身子,笑道:“既然如此,那先生快与我说说这制盐之事。
”
“你倒是个急性子,这书已然残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