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对,王老说的对,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出来吧,不过你可得缕清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要凭空捏造。
”乌大人咳嗽了一声,掩去面上的尴尬,意味深长的看着浣溯溪说道。
“小女子名表,此事事关家父性命,我断不会妄言,乃是多方查探求证才得到了如今的消息。
”
浣溯溪将自己打探的消息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只不过在关于如何知道镇上这些人的位置时,谎称是她自海上被人告知,而那人已经被海盗抓回去了。
她说的那人就是那晚被烧死在海岛上的人,如今已是死无对证,她的话真假参半,事后也不怕人查询,不然她也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去到那座海岛的。
“这么说,那人是为了保护你不被发现,才现身引开了追击的海盗?”
听完浣溯溪的话,王老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看不出一丝方才那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错,当时情况紧急,他将这消息交付与我后,也未来得及告知我他是如何逃脱出来,便被抓了回去,此刻怕是凶多吉少。
”
“那你说,这群海盗乃是逃兵,你又如何得知?而所获信息真假又凭何判断?”王老接着追问道。
公案上的乌大人现在是满脑子的汗,不住的拿衣袖擦拭面颊,硬是插不上半句话。
“大人还记得我挟持衙役的那柄长刀吗?我侥幸听一位老者说,那是军中特有的,且这些时日常听北边战事不乐观,所以小女子才有了这番猜测。
”
“再者,我救父心切,便依着那人告知的信息,追查到了一人,那人便是海盗留在岸上的同党之一,自他口中证实了消息的可靠性,那刀也是那人所有,这才诓骗其来此,想立时告知大人。
”
乌大人此刻面色铁青,他怎么也想不到,浣溯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