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点点头,便小跑着往严家去,浣溯溪往河边走,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和严闻说,她如果没有拒亲这事,估计也没这么麻烦,让她爹去和严家说这事就是了。
现在拒了亲,两家关系尴尬,她爹不好开这个口,严家也不一定听得进去,所以只能另辟蹊径,虽然她不想和严闻有太多牵扯,但这事也不是她家一家的事,严闻虽然高傲了些,但还算是个明理的人。
果然和浣溯溪料想的差不多,严闻并没有拒绝这一次的会面,很快他的身影便和虎子一道出现在浣溯溪的视野中。
严闻看见浣溯溪面色有些复杂,他与浣溯溪隔开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在想怎么开口。
浣溯溪不想和他走这些无用的流程,他们也不是多好的交情,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叫你来是有事和你说,你能不能让你爹带头,告知村民这几日不要出海,我父亲和柳家的柳准也会配合的。
”
严闻原本还算柔和的表情,在浣溯溪的话语下又恢复了以往的冷硬:“理由?”
对方简单直接的态度反而合了浣溯溪的胃口,她抿了抿嘴角,将事情的原委和她的猜测说给严闻听,然后静静等着严闻的回答。
严闻听罢眉头紧锁,他摸了摸下巴低头不说话,半天才问道:“你有没有切实的证据?”
浣溯溪摇摇头,有些烦躁的撩了一把头发,说道:“没有,但是不出海的损失是我们可以预估的,真出了事,到时候究竟会怎样那便无从得知了,可能再也无法弥补了。
”
浣溯溪说完,发现严闻不说话,她疑惑的“恩~”了一声。
对方才像猛地回过神来一般,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一下的。
”
浣溯溪还想再多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