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确认祈墨上神已经暂时离开了以后,才推着轮椅示意温暄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旁:
“我这边风平浪静一切都好。
月魇呢?她醒来了吗?”
“月魇也已经醒了。
”说起月魇,温暄便立刻有了一堆话头,她掰着手指像是作报告似的同时阴上神说了一遍。
等她事无巨细的好容易说完以后,一抬头,就看见了上神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不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上神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只是想着既然月魇已经没事了,那应当跟你说开了吧?”说着,她一歪头,笑得越发灿烂了些,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有没有觉得苦尽甘来?感觉世间的一切都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温暄听她这样一说,很是茫然的又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和月魇应该要说开什么吗?”
看着她不似作伪的茫然神色,笑得灿烂的时阴上神的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
她皱着眉头,很是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你难道就没有问过她有关傀儡的事吗?”
“傀儡......”温暄的表情先是茫然了一瞬间,随即想起在月影之森发生的种种的她眼神中又浮出了新的不解:“我知道她当时是拿傀儡糊弄我,她也已经承认了。
难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然有啊!”时阴上神一看她这副忘性颇大的木头样子,激动地一拍轮椅扶手,整个人几乎要直接跳起来:“你当时不是还问她说要不要接你回......”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隐没了那个地名,轻咳了一声后继续盘问道:“月魇当时又没有给你回复,难道你不好奇......”
她看着温暄还带着迷茫中隐约带着些恍然大悟的神色,突然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写在了这位心大的上神脸上,只好有些恶劣的明知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