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还有询问她“好不好”时连尾音都丝毫没有改变的语气,依旧带着几乎能溺死人的温柔。
如果她是假的,她就应该在模仿月魇外示于人的一举一动,而不是还原这些可能只有她才能觉察出相似的细节。
但如果......如果她是真的......
那刚刚魅惑众生的一笑和格外轻佻的动作就真的只是魔族天性吗?
更何况她亲眼看着那样可怖的刑具刺入月魇的四肢,天帝当时的所作所为摆明了要拿月魇大作文章,又怎么会把她的真身困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幻境符之中?
“你是月魇吗?”温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了许久才试探着问道。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都带着些不自觉的颤抖。
“我当然是。
”回忆的幻境再次亮了起来,温暄感觉到面前的人不带温度的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了温暄还握着她的手腕的那只手上,然后坚定又温柔的掰开了她的手指:“我只是早解脱一段时日罢了。
”
紧接着,她就化作一阵黑烟消散在了温暄面前。
明亮的回忆却仍在继续。
面容美艳的妇人带着笑容看着跪在下首的女儿,表情中是完全遮掩不住的得意:“这百年应当没有再发病了吧?”
“没有。
”又再次长大了些的天祝月魇沉稳地回答道。
那女人了然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便唤出一道长鞭,下了十成十的狠手抽到了月魇身上。
那鞭子刚高高扬起,温暄便下意识的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替月魇挡了。
但幻境只能是幻境,那条在瞬间就变得透明的鞭子就这样穿透了温暄的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小月魇消瘦的背脊上,留下一道惨烈的血痕。
鞭子所过之处,道道伤口都深刻见骨。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仍然保持着跪姿的月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