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问。
”月魇再次皱了皱眉,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温暄的额头上,罕见的带着些温度:“伤还没有好,不要这样动气。
”
但已经上了头的温暄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天祝月魇的后半句话,一听她的这话便像是踩了尾巴的小猫似的,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我哪里敢问?”
“月魇上神高高在上喜怒无常,不说不问尚且要被扔到书院,说了问了鬼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
“说了问了就会有好下场了。
”月魇垂眸看着温暄,她的小神裔生着气,嘴皮子这样不饶人,却不怎得反倒把自己惹出了伤心来,这样一会的功夫,眼眶里已经带上了些薄薄的水光。
她这样专注的端详着温暄,恍然间轻轻笑了一下:“阿暄,不要气了,是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月魇上神错了,上神给你道歉好不好?”
“不......”习惯性脱口而出的拒绝就这样僵在了两唇之间,温暄看着清浅的笑意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自天祝月魇那张耀眼夺目的脸上一闪而过,明媚的阳光照在颜色不深的被褥上,散射出的光均匀的撒在她的眉眼间,看起来好不温柔。
恍然间,某个早晨月魇坐在她床边叫她起床的场景就这样不由分说的闯进了她空无一物的脑海中,鬼使神差间,温暄学着记忆里那副场景的样子,将两只手臂都搭在了月魇的肩头,她把头埋在了月魇的锁骨间,再开口时半点盛气凌人怒不可遏的样子都没了,撒娇似的小声要求道:
“头晕,要月魇抱抱才能好。
”
紧接着,属于月魇的那股特有的味道就再次包围住了她。
“所以你刚刚同我说的‘走读转寄宿’是何意?”被哄得服服帖帖的温暄靠在床头,一手拿着水杯,一手在月魇手里的那一堆大小各异颜色相同的药丸里认真的各种挑挑拣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