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组织做的,真是个巧合呢?”
降谷打量着前田那个表情:“且不说现在的时间点有多特殊——我们刚调查到前田他就死了,就算这真是巧合,是他的患者家属精心策划的报复……你觉得正常医生会私下约见和他有仇的患者家属吗?这不是找死吗?”
诸伏别过脸,表情不太舒服,但又转过头强迫自己看向现场血腥的照片,强迫自己记住这副画面。
他咽了下口水,有些艰难地开口:“喂,zero,你说……”
“什么?”降谷手敲着电脑,没回头地问。
“你说他是不是因为我的调查才……才被杀死的,是不是我……”
“别胡思乱想,”降谷转身过来拍了拍诸伏的背,“别随便把别人得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这还是你之前劝我说的话呢。
至于这个前田…他肯定和组织有某种特殊的联系,以至于我们刚一调查到他身上,组织就要迅速断尾求生。
”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调查的不应该是凶手是谁,这个问题已经被假定好了,假设凶手就是组织,为什么……前田身份还没有明确暴露的时候,组织就要舍弃他?这不像是组织的作风,他们从不这样畏首畏尾。
”诸伏紧接着降谷没说完的话接着往下说。
“没错,他们在隐瞒什么呢?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完全不能让我们查到一丁点线索呢……那一定是个只要我们有所怀疑——哪怕没有证据,就会败露的事情——”降谷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
一道灵光闪过,两人眼神相对,异口同声——
“那个卧底!”
降谷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支撑在腿上:“警视厅里那个卧底,一旦被怀疑,公安就可以直接停职调查他,甚至不需要证据,所以他完全不能接受处于任何暴露的风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