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注毛利的揭秘,而是三番两次看向了佐藤,似乎在打量她。
“怎么可能,如果是胶囊一入水就化了吧,可是我出门的时候也用杯子喝了水啊,监控也看到了……”
佐藤倒是在很认真的看着毛利侦探那边,不过安室注意到她没在看毛利,而是在看躲在凳子后面的柯南。
“有种东西叫做缓释胶囊,在水中可以浸泡至少半个小时而不融化,你早就计算好那个胶囊大概多长时间能够融化,监控显示,这位女士马上要端起水来喝的时候,你恰好打电话来,就是因为你知道那时候胶囊还没有融化,所以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卫生间的窗户敞开着,安室在脑中绘制了一下房型,想到对面那扇窗户应该就是盐田晴子的家。
“证据就是,厨房的地面上撒了一些黄色颗粒,应该是你把胶囊里原来的药物倒掉的时候洒下来的吧,而且有一板新打开的布洛芬少了两颗,你应该是第一次没拿稳所以掉了一颗吧,你会把那颗胶囊怎么处理呢?冲入厕所吗?可是在没有浸没且是凉水的情况下胶囊融化的更慢,上面会不会有你的指纹呢?”
男主人跪地抱头痛哭,开始阐述他无人关注的作案动机,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些小矛盾积攒、最终爆发。
安室平静地看着那个刚才还一脸不服气的男人,他知道人与人之间本来就难以沟通和理解,就像此时的他不理解这位凶手为什么要在被揭穿后才后悔一样,这位凶手想来也不理解这些所谓的证据并不能被搬上法庭作为最终证据。
但是就像安室对此心知肚明一样,他相信说出这些的小侦探也知道。
说出推理的结果并不只是为了还原真相,更多时候是为了瓦解凶手的心理防线,在他明白怎么狡辩都无济于事的时候,就会破罐子破摔的说出事情,而这才是他定罪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