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纳西和波本,但田纳西和波本二人伪装成来洒扫祭奠的人,所以并没被怀疑。
岸谷警官的坟墓离他们这里有一段距离,现在如果走过去和她们搭话未免显得太过刻意。
波本正想看看田纳西所谓的计划是什么,看她想要如何接近那母女俩,一回头,却见田纳西三两步走到了离那母女俩更远的地方,在一个墓碑前认真地捡墓石周围的落叶和杂草,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抹布上上下下全都擦洗了一遍。
“哈?”波本难得露出些不解的表情,所幸他们和那母女俩离得很远,注意不到他的表情。
田纳西洒扫期间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又不客气地说:“看什么?你也来啊,来墓地不扫墓难道在那傻站着引人怀疑吗?”
“好,好。
”波本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神秘又沉默的田纳西,但他还是无奈地走了过去。
田纳西清理的那座墓碑又破又偏僻,似乎从没有人祭拜过,波本绕了一圈打量,墓碑上也没有任何信息,分明是一座空碑。
田纳西好像没发现这墓碑奇怪到引人注目,只是打扫完后拿出从路边薅的一把野花和一盒抽了一半的烟,她数了数,似乎是觉得供奉半盒香烟有些缺德,于是问波本说:“你那还有烟吗?”
波本不怎么抽烟,但为了社交需求和人设塑造会带一盒在身上,偶尔心烦时也会点一支,让自己闻着这讨厌又刺激的气味惩罚性的平复心情。
所以他拿出一盒几乎没抽过的烟递给了田纳西,田纳西想了想干脆借花献佛,把自己那半盒烟收了起来,直接把波本拿来的一盒放在了碑前。
这女人未免太沉得住气。
看着她慢悠悠地摆整齐野花和香烟,又虔诚地闭眼,双手合十祭拜起这尊无名墓碑,波本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