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着令人心寒的话。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琴酒叫了过来。
“琴酒,那边的任务怎么样了?那个叛逃的研究人员找到没有?”
“自从那个叫高桥鹤子的女人失踪以后就没法进一步调查下去了,”琴酒把烟掐在桌子上,声音里透着些烦躁,“那只老鼠叛逃了十多年了,是不太好找。
”
“高桥鹤子……”朗姆手指一下下的敲打着桌子,瞥了一眼苦艾酒,“从她开始找吧,只要有她在,迟早能把盐田晴子抓出来,重点查查fbi,他们最近的动作有点反常。
”
“好。
”琴酒点头,起身离开。
门合上,房间里仅剩两个人。
苦艾酒点了根烟,率先开口:“现场是我和波本一起发现的,他应该和这件事没关系,我可以确定。
而且他对田纳西没什么兴趣,他至今还是认为田纳西代表你,所以他也知道你不怎么信任他。
”
朗姆站起身来走到酒柜前,随意挑选了一瓶威士忌:“无所谓,无论卧底是谁,都最好夹着尾巴替我做事,只要不坏了我的事,我可以容忍这些老鼠再跳一会儿。
”
“呵,”苦艾酒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你还是这么相信自己。
boss让我提醒你,别玩脱了,不拴绳子的野兽可是很难控制的,别不小心被她反咬一口。
”
“哦?”朗姆转过身来,晃了晃手上的的田纳西威士忌,“你是说田纳西?这你就担心太多了。
”
苦艾酒不做声,她看到朗姆脸上那种得意又狡诈的笑容。
“被从狼窝里抱来但是当狗养大,你觉得这种东西还算是野兽吗?让她去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她都不会反抗,这种家伙只要给足骨头就永远会向着你摇尾巴的。
”朗姆笑得愉悦极了,这大概也是这么多年他把田纳西留在身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