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多少不太用心,但她不一样,她从第一节课就坐在第一排,从头听到尾,下课还会来问我一些很深入的问题,也就是那时候,我一下记住那个孩子了。
”
“她们家似乎经济状况不太好,我记得当时经常在食堂的餐厅看到她,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和她有些交流。
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虽然平时默不作声的,但一直在思考,每次把握问题都很精准,是难得一见的天赋型选手,所以我主动邀请她来到我的课题组,她也不负众望,很快上手,确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
“我其实并不经常和她联系,那时候我也很年轻,很忙碌,反倒是她做事非常妥帖,节日会主动来问好,也经常联系我,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小保方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我和那孩子可以说难得投缘,她的很多想法和我不谋而合,一开始我邀请她只是为了吸纳一些本科生,后来是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传学生来培养,本来一切都好,结果她家里就出了事。
”
气氛一下低迷下来,柯南和安室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给了小保方一些回忆的时间,不过一会儿,小保方接着说:“我后来时常在想,如果我看出那孩子的为难,借点钱给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呢?可那时候真是年轻,她找兼职我以为她只是想补贴家用,就把她介绍给了其他实验室的老师,还自以为帮到了她,没想到后来她不动声色的选择了休学,我也再也没联系上她。
”
“您已经帮她许多了……”安室劝慰道。
“不,我是真的很后悔,”小保方摇摇头,“您说她是死于心源性猝死,我想和她后来的工作多少有些联系吧,那孩子就是那样,不敢麻烦别人,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死扛,如果我当时就明白,至少她不会走上这样一条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