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轻轻叩上的那一秒,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后脖颈。
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这感觉她很熟悉。
她被枪抵着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这次不会是最后一次。
但她并不显得意外或害怕,只是缓慢地抬起了双手,向那个用枪抵着她的人示意她并无威胁。
“让我猜猜,勃艮第?”田纳西语气不是那么美好,低沉地说。
降谷愣了一下,他在黑暗中虽然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但一耳朵就听出了此人正是田纳西威士忌,而她提到的这个代号也是一名组织成员。
思考了一秒钟,他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和勃艮地体型差不多,让田纳西威士忌误会是当下最安全的解决方式。
田纳西威士忌见他没有回答,语气又阴沉了几分:“可以了,无论你是谁,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
降谷眯着眼睛仍然默不作声,他本来的目的是将此人控制住,再让公安部的人带走审问,但是如果是田纳西威士忌…
她绝不是组织里的什么边缘角色。
她作为权利中心的一员,一旦消失,朗姆一定会全力调查,打草惊蛇不可避免。
而比于朗姆和boss,眼前之人有没有那么重要,虽然此刻可以直接杀了她,但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如果眼前此人是任何一个小角色降谷都可以毫不顾及的杀掉,可万万没想到,组织竟会派这样一个角色来夜闯民居,组织出人意料的大材小用反而让降谷此时陷入了被动。
他轻“啧”一声,就在这一刻变故突生,田纳西突然反手握上了枪管,向左边一撇要顺势转过身子,可降谷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毫不犹豫的开了枪,装了消声器的枪闷闷地响了一声,虽然动静不大,但还是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起来。
“唔!”田纳西在这么近的距离距离下避开了致命伤已是幸运,但想要毫发无损是不可能的,那颗子弹穿过了她的左臂,血花瞬间染红了一大片衣服。
但她不敢倒下,只见她咬了咬下唇,趁着痛感还没有袭来翻身过去一记侧踢踢向了身后人手中的枪,同时她右手从大衣内衬中掏出了手枪。
正在她要开枪回击时,她的眼睛适应了亮起的灯光,身后那人的全貌显现在她眼前。
偷袭她的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埋在帽檐的阴影之下。
降谷抵挡了一记田纳西的攻击,但不可避免的被拉开了距离,就在他准备近身上前制服她时,这个女人却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没有了攻击的意图。
只见她踉跄后退了两步,把枪揣回了口袋,此时降谷一记横踢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