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不问她有没有对我下药?”
“因为她不是一个——一个像你一样的流氓。
”波特说。
“一个恶-恶棍。
”韦斯莱说。
德拉科本来想要“切”一声的,但他实在是太醉了,以至于最后只轻蔑地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东西。
“你们都被她的完美天使表象欺骗了。
她实际上是一个比我坏十-十倍的家伙,这就是为什么我——”
“你什么?”波特问。
“…喜欢她。
”
“你喜欢她。
”
“是的。
”
“你是她的傲罗,你知道不?”波特说,用手指着德拉科的方向含糊其辞,“那是不专业的。
不允许的。
”
“不-不专-不专业的。
”韦斯莱重复道。
“曾经是她的傲罗。
而且我从来没有——我们从来没有越界——或者就算我们有,它也没有真正发生——”
波特眨了眨没有焦距的眼睛。
“到底有没有?”
“梦。
在窗台边。
幻想。
在西班牙。
都不是真事儿。
是萨温节,知道不?我们在火边喝醉了——真的——你不得不佩服西班牙人,他们知道怎么做酒——或者是凯尔特人?总之,那都是——幻想——华丽的幻想——”
“别再跟我们谈你的幻想了。
”韦斯莱说,看起来开始慌了。
“不过,它们真的棒极了。
对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是当她——”
“别。
”波特说,用手按住德拉科的嘴,“别说了。
”
德拉科打掉了他的手。
“为什么你的手黏兮兮的?”
波特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糖浆挞。
”他坚定地点头宣布。
“这儿没有糖浆挞。
”
韦斯莱努力想要帮忙,把自己的火焰威士忌倒在了波特的手上和德拉科的鞋子上。
“谢谢。
”波特在袍子上擦手时严肃地对韦斯莱说。
“你是位真正的朋友——”
“你这个白痴。
现在我的脚趾头都湿了。
”德拉科生气地说。
“——不像马尔福,他就是个傻逼。
听着,马尔福——如果你敢桑害她——”
“桑害她?”
“——伤害她,我们就一定会桑害你的。
杀了你。
”
“无情地杀-杀了你。
”韦斯莱说,“放火烧了你的房子。
解放掉你的奴隶。
”
“我绝不会做任何桑害她的事的。
”德拉科难得地、醉醺醺地、完全坦诚地说。
“你不会?”
“不会。
她是——我——对,这他妈的不关你事,我刚才已经说了——”
韦斯莱抓着德拉科的衣领,带着一种悲伤的绝望,说:“你保证你永远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