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然,”德拉科继续道,“在‘将修女们飞路过来’小姐的光芒掩盖下,它如今显得毫无新意了…”
“我认为它很出色。
”格兰杰微笑着看着发夹说,“最简单的想法往往就是这样。
”
“好吧。
”
“这就解释了乌芬顿的事。
”
“是的。
”
“你倒是个狡猾的家伙。
”
“彼此彼此。
”
亨利特突然出现了。
“请原谅我,先生,小姐——唐克斯夫人正飞路传话。
如果现在方便的话,她想过来?还有一个布林布尔小姐与她同行。
”
“让她们进来。
”德拉科说。
不一会儿,唐克斯的声音就在走廊里回荡起来,她向亨利特询问道:“没打搅到什么吧?他们没在准备干什么吧?没在做些前戏调情?”
“呃——没有的,夫人…”
红晕飞上了格兰杰的脸颊。
考虑到他们几个小时前刚刚经历的事情,唐克斯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活力冲进了房间。
“赫敏,这套衣服可真是,啧啧啧。
”看到格兰杰的睡衣后,她说,“难怪德拉科不能把手从你身上挪开了。
”
格兰杰变得更红了。
“唐克斯!”
“怎么,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布林布尔温顺地跟在唐克斯身后,攥着一叠羊皮纸。
这让唐克斯从睡衣上转移了注意力。
“是了。
布林布尔得到了消息。
告诉我们你发现了什么,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适当地宣泄一下愤怒了。
”
亨利特又在一声脆响中出现了。
“非常抱歉——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也在飞路那边,他们——”
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并没有等着被请进来。
他们的脚步声和“赫敏?马尔福?你们在哪里?”的喊声在庄园里不断回荡,直到唐克斯从沙龙里伸出头来,向他们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