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疑至少有三百个狼人。
格雷伯克全部的余党可能都在这里了——他们是那些狂热者,那些真正的信徒。
他们有的站着,有的蹲着,看着人群中心的某处。
在他们所有人的中间,靠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是格兰杰。
她仍然穿着她的白大褂。
德拉科被一种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并直接开始发射诅咒的欲望控制住了。
他拿着魔杖的幻身的手抽搐了一下。
唐克斯看到了这个动作。
她捏了捏他的肘部上方。
“你到底怎么回事?”她低声说,“你会害死她的。
带我过去找她。
”
格兰杰看起来几乎没有知觉,脑袋没力地垂着。
韦斯莱低声咒骂着。
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格兰杰的?她一直在实验室里。
德拉科急切地想告诉她,他来了。
从她转动戒指到现在,大概过了5分钟。
他们四名傲罗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前进,幻着身,他们厚重的视而不见咒*抑制了狼人感知他们的能力。
即便有人真的注意到了什么——朝他们的方向看了又看,或是嗅了嗅空气——他们就会被一个无声的“昏昏倒地”或“一忘皆空”击中。
待他们接近了这群人的中心,他们可以听到格雷伯克嘶哑的声音正对格兰杰吐着一些幸灾乐祸的言论。
感谢诸神——感谢诸神,他足够愚蠢,足够傲慢到会浪费时间在这里幸灾乐祸。
“应该选择别的东西来治疗的,不是吗?”他的声音传来,甚至比战争期间的声音还要沙哑。
“我看起来像需要治疗的样子吗?看着我,女孩儿。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自战争以来,德拉科还没有施过不可饶恕咒而。
此刻,杀咒看起来是一个如此合理的选择。
当格雷伯克的脏手放在格兰杰的下巴上时,他哪里还有心思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