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原体携带者?”
“‘裤裆’?”
“那你就必须以‘荷尔蒙’著名。
”
“这将很难向编辑解释清楚。
”
“你认为‘未指明罪行的同伙’会构成认罪吗?”
“我不知道——你才是傲罗。
”
“唔。
那最好还是不要罢。
”
“也许我应该简单地说,我衷心地感谢德拉科·马尔福——”
“我喜欢这个。
”
“——他的头发曾多次为此牺牲。
”
“这很好地增加了所需的庄重感。
”
“那就这么定了。
谢谢你。
”
“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你今晚想邀请谁来庄园吗?我有一瓶1972年的beaujeu-saint-vallier?”
“1972?!天哪,不了。
把它留到一个特殊的场合罢。
”
“你就是那个特殊场合。
”
格兰杰笑了起来,然后转为沉思。
最后,她说:“坦率地说,今晚,我宁愿什么都不做。
”
她望着静止的湖面。
在她的外套下,她的肩膀放松了。
随着第一批药剂注射完成,一种巨大的压力从她的肩上卸了下来。
名为“狂热”的火焰已经小了下来。
她又回到了身体中。
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德拉科感到了这种变化。
现在,他不再被热浪所驱赶,也不再被过于心事重重而无暇顾及工作以外的事情的大脑所挡在外了。
现在他又迷失在了昔日常在的温暖。
无声无息的致命引力。
拉着他坠落的拉力。
他向她伸出手肘。
“那就让我们什么都不做吧。
我相信没有人比你更值得它了。
”
自西班牙以来,他们还没有真正触碰过对方。
她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他感到她抓住了他的手肘,手指的热度穿过他的巫师袍直达肌肤。